“我拿了你们袁家害死我爹的证据。”覃竹冷冷回答。
“你说什么?”袁初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“我们袁家怎么会害死你爹。我爹爹对你比亲生女儿还要亲,哥哥和姐姐对你,比对我好一百倍……”
“假的,都是假的。”不由自主,覃竹已经泪盈于目。
“是你们袁家害死我爹,你娘知道内情,却隐瞒八年,如今怕事情败露受到连累才会找我来。她跟我谈条件,做交易,要保住你们东府的荣华富贵,她要袁家东西两府分家。”
“你胡说!”初夏呆住了,这就是她想知道的秘密,可她真的不曾想过会是这样,她抓起身边的账本,劈头盖脸往覃竹身上砸去,喊得声嘶力竭,“胡说!”
她痛哭起来,其实,分明已信了覃竹的话。看过账本,知道有人给母亲下毒,明白了母亲一直以来认为可以拿捏侯爷和大哥的事情是什么……可除了痛苦,她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覃竹抹去眼泪,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初夏,“你若是不怕,就自己在这等吧。”她转身便走。
刚抬脚,咣当一声,密室的铁门忽然落下,将唯一的出路封住了。有人从密道的另一侧缓缓走来。
-----
钉子冯观没有多啰嗦,言简意赅地向周珩讲述了今日傍晚时分,甜水巷发生的事。
“有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进了‘覃记’,说了几句,不一会,覃老板便同那女子一起离开了。她们走后,‘覃记’的小掌柜立刻关门出来,属下看他十分急切,似乎是要去送信,或是去找什么人,不过,他刚刚走到巷子口,被两个黑衣人制住。”
周珩眼角一跳,“黑衣人出手制住李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