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如疏香观看细致,却无波无澜

或如野莫抱拳低视,只略略扫过。

或如甘泊看似入迷,实则心怀有事。

或如巴莫神色颓靡,眼皮未曾抬起。

或如淇方冷漠旁观,实则观察细致。

剩宿易一鬼,他无法视物,也无法表露情绪。

妙菱一脚跨于案上,率先表态:“我要去!”

音故温笑抚其双髻:“你不能去。”

妙菱无辜地喊:“为什么?”

音故正要苦口婆心,疏香突然出现,从后一把将妙菱捞起:“那有这么多为什么?不能去就是不能去呗。”

确实没有什么为什么,因为她年纪尚小不便管束,此去恐会徒生许多麻烦。

而后她向音故,干脆利落:“我不去,我还要睡觉呢。”

说完,疏香便抗着不停反抗的妙菱出堂离去,而妙菱不甘的哀嚎声传进来。

音故环顾余下五人,见无一人说话,低眉继续道:“这次我只带甘泊。”

“不,我也去。”淇方罕见发言,神情严肃认真。

音故见此,点头:“也好。”。

“早点回来,注意安全。”野莫简短表示关心,流利转身离开。

巴莫低眉顺首跟于其后,好不委屈的样子,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厉害的胁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