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完全清醒,已身处在外。

有力在身不断推晃,音故先闭眼唉呼:“摇死了!”

睁眸便见一颤花枝于她身上,见她醒来,便将花脸凑近,花枝乱颤,似乎在清灵地笑。

音故将它提下身子,它又顺着她的手腕爬到肩上,花脸贴在她的脸颊上依偎着。

一白衣映入眼帘,此正背手而立,面朝溪流,虽他这幅清润白衣清淡气质的模样她已见过多回,但仍旧每见一次,她就会紧张一次。

音故起步靠近,澈慕已察觉回首,眸光深意不可明:“姑娘,不若常人。”

音故顿首,轻笑:“或是。”

眉目自染阴郁,她是与常人不同。

两人同行去往摇曳城的途中,在离川中被冰石砸了几次,导致现在全身酸痛,她只能努力地不拘着身子走路,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,肩上被撞上过几次,额间就密布了细汗。

扶过肩,她不由苦笑,好疼。

正在这时,有架马车闯过,音故挪步快要躲闪不及,南澈慕及时将她揽肩入怀。

红衣似火,白衣楚清,相恰得不得了。

两人身躯相碰,音故闻得他携有怡人玉兰香,正是她最喜的香气。

马车驾驶而过后,音故自其怀中脱出,虽神色依旧淡定如故,但脸颊却不觉绯红一片,致使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二人由摇曳弟子引进城中,魏梓安正于檐下藤椅之上摇晃两足,旁置一茶案,陶醉其中。

淇方站于他身旁,静立不动,俊脸严峻。

见到音故则毫不迟疑,快步向她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