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含若千期待,清波流转。
“你说什么?”澈慕突然出声,少有的冷硬寒冰。
微童身子吓抖,窜到音故身后,以青丝盖脸,大叫:“吓死我了。”
短腿试探迈出,一步一跨走到玉道清风的澈慕身旁,话至喉间又咽下,犹豫纠结,可怜兮兮拉住澈慕衣袍:“行行行,我不吃了还不行吗……”
午间,音故落坐地板,沉心于抚琴弄弦,臂上的曼竭忽开忽合地从音故身上跳下来,绕着她身旁不停转悠。
音故不理,他便大大泄气。
一跃跳上屋前的山石,在石上时无聊踏步,时爬石缝间扣碎石,丢一颗碎石到音故面前来,碰到地板发出声响,引起音故的注意。
但音故只是略抬眼皮又低眸下去,并无在意。
曼竭两条短腿一横,坐在山石上,故意抬高了音量,妄图吸引音故:“想不想去看好玩的啊?”
指间琴弦“铮”的一声发出,近旁青鸟惊然飞离,曼竭从石上跳下,手掌按住琴弦,凑到音故近旁,稚脸透着固执:“跟我走。”
用五指扒开琴弦,琴弦将崩裂在他指尖,大有音故不答应他他就不罢休的架势:“你必须跟我走。”
音故眸光凝在他指间崩紧的琴弦,将他提离琴弦,颇为无奈地妥协于他。
“走!”曼竭紧绷的脸突然呲牙咧嘴,扯住音故衣袖就向外飞跑,十万火急地模样。
秕风殿内,澈慕白衣正端坐,正受一旁黑袍严峻,眉目刚毅之人的喋喋不休。
他原本也是不在意这些的,只是这些东西没有总是比没有的好。
南伯意口中正讲兴致勃勃,不经意撇眼见澈慕面目沉笑吟吟,口中话匣顿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