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竟不知自己刚才所言为何,接下来又该言何,缓解尴尬地咳。
“依牧说你去天虞阁了?”漫不经心地一问,倒像救场似的。
见他停止不再话唠,澈慕收回笑到僵硬的面颊,轻舒一气,执起杯中清茶微茗。
“是。”舒慰人心,他答得干脆坦荡。
南伯意又向来知他心性,了解他是不喜以其身份定人为善为恶。
但身为明华仙首,他免不了要多说几句。
“那天虞阁那七人,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顿一顿,他又说:“那七人因瞑魔魔性而生,就算明华之人今日不去将之收服,明日也会有其他仙门之人将之收服,你又何苦固执?”
南伯意是最敬重这个师弟的,两人一同处千载,原明华掌门之位应是他来继承,但他生性淡泊,不喜其事。
经年如一日霹荒无妄川百里,为防瞑魔之身重塑而游走百年,一切所为,不过只为了能让南伯意安心的当好明华之首。
而这些在南伯意心中给他助了大力的事情,在澈慕心中不过只是该做。
南伯意认为澈慕该是淡泊过了头,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被他仔细放在心上,认真对待。
又好像他从未将一个事放在心上过,淡泊到可承受一切好坏发生在他身上。
澈慕将茶杯放在身旁的桌面上,里面泡的只是寻常的苦丁茶,茶如其名,而他怡然自得:“师兄不用太过担心,我已寻得方法除他七人魔性。”
南伯意当然知他所说的方法,那七人本是将死之人,若要根除他七人魔性,只怕要伤他修为来为七人续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