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依稀记得,初上明华之际,他见到的师兄南澈慕并不是这样的,他整日意志消沉很少说话,就算是说话也只是表达自己意愿的一言半语。

那个时候,他从旁人口中隐约了解到。

他之所以那个样子,是为情所困。

然而他还未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南澈慕却不知何时已达清明境界,万事万物不曾停留于他眼中。

“师兄有什么需要需求,尽可到休烈殿,守来定尽心竭力帮助师兄。”

澈慕目光转向溪流,泬寥之景皆落入眼底:“好。”

疏香身上大伤小口甚多,音故捧了清水,一一为她清洗后进行包扎。

也不至于让她感动到合住她大呼小叫的嘴巴和手舞足蹈的身体。

一来二去间,音故气竭,一把按住她的双臂,喝道:“别动。”

没曾想,疏香竟真的就一动也不动,音故大愣,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将她定住,拿手上前摸索,

疏香突然大笑,抓住她的腰就在上面挠痒,音故最怕此事,腰身一偏,就让疏香落了空。

见音故远离开她,倒自己觉得有些不舒服,央求道:“好了好了,我不弄你了,你快点帮我看看后背,疼死我了。”

音故绕到她的后背,紫衣被碎石破开大片,有浓浓鲜血渗出。

这么长时间,她竟然也一句不说,将全身最严重的伤口视若无睹。

音故是生气了,处理伤口的手劲时大时小,疏香好容易停住的哀嚎又开始起来,音故却不理,专注在伤口之上: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