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充满质疑。

音故的目光一直都在他身上,他的一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一人,但却失之毫厘、差之千里。

王守来见她不不说,眸光转向右边,落在她怀中,已死去的老人身上,怒气油然而生:“你做了什么?”

音故将手掌覆在老人的眼上,覆上老人生前瞪大、死后未来得及闭上的双眼。

她此时心中之味杂陈,听王守来之意,清灵的眸子涌出了一丝厉气:“城主以为呢?”

王守来被扼主了喉咙般,又故作镇定地将衣袖甩起,故意压低了声音:“此事蹊跷,不能证明是你们所为,但也不能证明不是你们所为,那就请四位到我休烈殿,等到将一切证明了为止。”

“城主的意思是,有人在城主管辖的地界作了恶,而城主要在无凭无据时,就将所有不能证明不是自己所为之人,带去城主的休烈殿关押着?那城主你又要该如何证明自己?”

“你!”王守来怒气冲冲,伸出一指指向音故,突然觉察什么,猛然将手指收回。

音故目光一黯,眸中戾气慢慢消散:“城主可曾听过邯郸学步?”

王守来眉头深扭:“你这是何意?”

她将老人轻轻地放在地上,站起身来走上前,直视王守来的目光:“城主可是忘了诸事用心,而不是直觉?”

他目光渐渐阴沉:“你……”

她淡然一笑:“音故说得多了,本一个是懒散之人,怎会论得过城主?”

人群安定下来,但仍惊魂未定。

毕竟对于自己突然变得透明之事,又有谁能泰然处之?安慰受惊的百姓急需王守来的安慰。

音故看他一眼,意欲转身离去。

“你认识魏梓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