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一江壁浪,潇洒肆意,汹涌澎湃。
身后站了数名青衣弟子,若不得见其真容,疏香还能抵挡一阵,如今这阵势,岂是她疏香能糊弄得过去的?只是将双掌压在腿上,粗粗抑制住它抖动。
深深呼了一气,对众人说:“多谢各位聚集在此,今日就到这里吧。”
众人离散,疏香也想趁此之际离开。
不料突觉勃颈凉意肆虐,头上的团巢帷帽向上飞离,被她慌张的步子一带、大好面容春光乍泄。
离散得七零八落的人群又重新聚集,惊呼疏香脸上红桃美艳。
“原来这天虞阁主竟如此貌美,我还以为她是因为丑才戴的帷帽呢,这让我天天去天虞阁求医都行啊!”
“是啊!”
“……”
多人发声,不发声者自有其断。
疏香强定了心神,仍学着音故的模样,即使发着怒气也面色不改:“这位公子何意?”
青衫男子用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整衣衫:“自然是来向阁主讨回属于在下的东西。”
双手作揖,不慌不忙,胸有成竹。
了解他极可能是与音故相识之人,此时的疏香只想在心里将音故骂上一万遍,腾不出心思来应对眼前之人了。
“哦?公子所说何物?。”她生硬地发问。
若此人当真与音故相识,只怕他如今是将她当成了有意冒充之人,不见到音故,他是不会放弃为难她的。
男子春风一笑,晴波飘摇:“阁主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