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也能有另一番滋味。”音故摸摸她的脑袋。
“嗯,那我们走吧。”南卓默默点头,小心翼翼地将双腿从桌下移出。
两人离茶肆三步,身后有人呼唤。
“姑娘请留步。”是茶肆老板娘。
“姑娘,我见你与我这茶肆有缘,帮助我的公子说了,希望你能与他见上一面。”
说着催促身后椅上长坐的儿子,拿出一副字画,二尺画卷上,青衣女子窈窕其上,眸光干净清澈如河溪,更似在河溪之下熠熠生辉的曜石,青丝作挽已为人妇。
虽不可思议,但画上女子确与音故模样别无二致,不过只是音故换了一身衣裳。
茶肆老板娘说,这是此间茶肆原先的主人。
“此事果真令人好奇。”见音故答应,老板娘上前引路。
古朴的门刚刷上不久的黑漆,头顶房梁上有灰屑。两侧有绿植,一为长青,一为松柏,一股小溪从其中蜿蜒而出,绕一堆山石而上,在由半空中滴流出来,像极了雨滴落下的声音,宁静幽杨。
推门而进,地上还有未褪潮的湿气,房屋之中,刷了黑漆的木墙每处都摆上一致新鲜的竹条,白净的帷帘后,一方长木台后躺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,着黄色粗衫,两袖挽至手肘处。
问声,从木台后露出面貌来。
“尊上!”南卓惊呼,这人干净清朗如月下清莲的眉眼确实像极了澈慕。
“这位姑娘可是又认错人了?”男子摇摇头,不甚在意。
“咕咚”一声,有物滚到音故脚下,是一酒壶,却无酒气。
男子细看了音故,眸中似有绵绵不绝的回忆涌出,却依然能控制自己不在虚幻中沉迷:“这位姑娘倒是比以往来的都要相似。”
重新横躺在木台之后,以手为枕,颇为惬意。音故整理裙摆坐于木台前,男子眸光似有异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