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之意,在这间屋子中?”音故问。

男子手中摇晃酒壶:“是倒也不是,且说说你都看出了什么。”

“这间屋子建造数百年,若不得公子修葺,大概已是一堆废墟。”音故看向他:“不知公子因何故要留下它?”

男子凑近酒壶闻了闻酒香:“何故?不过舍不得丢弃。”

“我以为尊上当不会有什么难以舍弃之物。”音故懒与他周旋,直接拆穿他,就近拿了一枝竹条。

他从木台之后端坐起身子,酒壶中倒出清茶,推到音故身前:“还请这位姑娘到门外稍后。”

南卓一脸不知所以,看到音故点头才慢慢退出屋子,关上屋门。

两道目光在幽深的黑暗中交汇。

“不只一人说过我与他相似”

“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。”

“阿音认为呢?”

“不知。”

音故离开木台游走在屋内,此屋总是传来莫名的熟悉感给她,就连屋中的他,也觉得似曾相识,但她皆不知是何原由。

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,音故一掌扶于木墙上,墙体摇晃断裂之势,她不得不把手拿开,却向后踉跄,朦胧间黄色粗衫的男子向她走过来,浑似清莲。

“尊上竟也会使这般伎俩?”

月亮弯成一抹清淡地月牙,他笑了下:“谁说不是呢?阿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