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向后仰去的音故被他捞入怀中,余下一个没有回答的疑问,抱入白色帷帘后一方木榻,抚青丝,握素手。

尤像疼爱妻子的丈夫:“阿音,你该睡觉了。”

没有什么迷药,只是助眠的一味药草,以前的这间屋子里就时常燃着这股味道,她大概是没忘,所以才会忽略了这股特别的味道。

门外南卓被茶肆老板娘好一顿热情的接待,但迟迟不见音故,还是令她心慌意乱,总是伸长了勃子,望向那间房屋。

一整三天三夜,混沌的神识变得清明,思绪舒卷。音故从木榻初醒,手中传来的温热之感,令她感到异样,异常熟悉。

见音故醒,他的手掌从她手中抽离,端坐于木榻前:“阿音有什么想问的?”

音故望向四周,还是那方刷了黑漆的屋子,摆放着许多新鲜的竹条。

“音故与尊上不过只是相识,何以得尊上多番关照?”

从无妄川拔骨之日起,她就告诫自己,他与她毫无瓜葛了。

但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他的背影十分单薄,经不起推敲,却也不望告诫自己,他的身份。

“啊音如此想吗?”清朗的音线就在刚才突然暗哑了下去,不过一瞬,就恢复正常:“此番我来此原由,阿音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

音故从木榻起身,行至门前,蓦然回身。

“伯意仙尊他……?”

“此事,阿音已经还了。”

音故不明所以,正待深问,遭他打断,是一记长河地深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