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肿不堪的牙印随着体内的灼烧达到顶点,分泌出一种晶莹的液体,传来熟悉的幽香味,在浅浅安抚着他的情绪。

·

殊华殿内,烛火摇曳,冷若寒霜的面容就算在烛火的炙烤下,也不见半分融化的意思。

池渲此刻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手中折子上,只是唇角血丝从未断过,将一旁的白帕子都染红了,也从未停下。

但她毫不在意,依旧在低头查看奏折。

最后,还是站在一旁的左辞忍不住开口。

“殿下今日不回公主府吗?”

她几乎想也没想便直接回道。

“不回。”

她借着将卢瑜设立辅政大臣的事情,反将了卢瑜一军,将先太子母族的纪家和与卢瑜有积怨的赵鸿俦提拔了起来,造成了现如今相互掣肘的局势。

她现在若是再脱离禁卫的保护,那和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。

现在卢瑜一定无比地想让她去死。

瞧着池渲越来越苍白的脸色,左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。

“那要不要让慕太傅进宫?”

她想了想慕清洺的模样,应当还能再挺几天,轻轻摇头说道:“不必,这几日躲着他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