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都是真的,慕清洺承认了,这就足够了。
“此蛊名为情丝,情动时会引发锥心蚀骨之痛,唯有合欢方可压制蛊虫,大人下次想杀我不如换个法子。”
但是现在,她低头看着慕清洺的眸子,覆上他的唇角。
“本宫心悦大人许久,不知大人可愿再救我一命。”
伸手抱住慕清洺的后颈,边轻轻啄着对方的嘴角,边轻叹。
“慕清洺,已经救了这么多次了,就再救一次吧。”
原本冷白色如凝玉般的肌肤现在因为气血的汹涌,而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,细小的绒毛拢不住豆大的汗珠,只能任由对方打湿自己,闯过自己,砸在地面上。
她俯下身,主动将自己奉上作为解药,加深了这个亲吻,同时将手中纱布系在慕清洺的脑后。
在蛊虫的折磨下,慕清洺早就失去了自我意识,还不等他抬头看清楚池渲的面容,眼前被青色的纱布蒙住眼睛,一切景物都在他面前变得模糊朦胧不清,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影子。
两人浑身上下哪有多余的纱带。
那是,池渲的腰带。
蛊虫占据了身体的控制权,他半点动弹不得。
青色腰带蒙在眼上有些过长,逶迤在地面上,和发丝混在一起,竹竿轻轻抖动,有露水从叶片上滑落,落在慕清洺的眼角,将那处的青色纱布给打湿了。
衣服还整齐地挂在两人的身上,体内的蛊虫在庆祝此刻的重逢。
这个吻绵长而炙热,两人的眼白都浮现淡淡的红色,像是红了眼,可那眸底又不是恨意,唇角因为这个亲吻而红得滴血。
原本如冰的人此刻被滚烫的情意融化成水,心甘情愿将自己打乱重组,再次打乱再次重组,企图拼凑出一个完美的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