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快点!”

只是这中气十足的催促,过了一会就变成了小猫一样的呜咽,泫然欲泣地抬头看着慕清洺,被汗水浸湿的手指发抖地抓着慕清洺的衣领,沙哑着嗓子说道。

“求你……”

他低头看着此刻面色潮红,满眼无助抬头望着自己的池渲,低头封死对方的唇角,将所有的呜咽和嘤咛都吞吃入腹。

·

下午的瀚书阁外,池渲有意让池烬开始练武,本来是让纪云中来教池烬练武,奈何池烬不喜欢纪云中,无奈这教池烬练武的活只得交到了慕清洺的身上。

和读书一样,需要先从识字开始。

练武则需要先从扎马步开始。

炙热耀眼的阳光下,池烬小小的身子站在院中,岿然不动地扎着马步,维持着慕清洺离开时的姿势,不敢有一丝的松懈,却也是咬紧牙关在坚持了。

汗水不断地从发间落下,又自下巴垂落到地面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。

而瀚书阁内,则又是另外一种炙热。

她坐在桌案上仰起头被动地承受着从慕清洺那处传来的火热和急促,本意只想让慕清洺帮她画一幅画,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被抱到了桌案上。

一旁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被打翻,里面研磨好的墨汁淌了出来,浓墨缓缓流动,将桌案表面凹凸不平的沟壑填满,墨汁一点点渗透进去。

心醉魂迷之间,谁也没有发现墨汁一点点染黑了池渲的裙角。

她双手勾着慕清洺的脖颈,原本的清眸现在一片迷濛,混乱的气息在两人口鼻间交织,谁也做不到安抚谁,犹如冷水坠入滚油中般,事件开始一发不可收拾,他们只能去接受,去适应,去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