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怀昌是卢瑜的左膀右臂,此次对付聂怀昌便是砍掉卢瑜的爪牙,但是林叙之面上气馁道:“臣无能,并未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。”

府上所有的信件都只能证明这一切都是聂怀昌做的。

卢瑜老谋深算,恐怕每次都是和聂怀昌面谈,再通过聂怀昌去接触其他人,而聂怀昌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完美的替罪羔羊。

在话音落下的瞬间,她抬腿踩在林叙之的肩膀,动作不快,但却颇为用力,直接将林叙之的身子给踩得往后倒去。

林叙之不敢躲,这一下将他摔得往后一倒,但肩膀上的脚还未收回去,一时间他不能直起身子来,他抬头朝着池渲看去,便对上池渲那居高临下冰冷的眼神,像是在看着一个会喘气的垃圾。
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
她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,完好无损的茶杯摔在地上,顿时碎成了碎片,除了茶杯破碎的声音之后,宫殿内还传来池渲的声音。

“那就查,将所有卢瑜经手的案子都翻出来查一遍。”

林叙之此刻心中的屈辱到了顶点,但也只能轻阖眸子,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,任由那满地的碎片扎进膝盖中,他默默将疼痛忍耐下,规规矩矩应了一句。

“臣领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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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墨卿和盛长风的事情发生的时候,池烬和池渲并不在宫中,此刻两人自孤鹭山回来了,盛长风将此事闹到了池渲的面前。

在即墨卿在宫人的带领下朝着殊华殿走去的时候,远远地就看见盛长风跪在殊华殿外,那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下去,但满脸淤青也算不得好看。

见此,即墨卿忍俊不禁,走到盛长风面前的事情,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。

宫人带着即墨卿直奔殊华殿而去,盛长风见即墨卿来了,自己也从地上站起来,下意识抬步跟上去,打算跟即墨卿来个当面对峙,但那宫人却顿住脚步,对着盛长风道。

“殿下只召见即墨大人,盛大人在外面等着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