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被捆绑在床榻之上,因为过度挣扎已经泛起了红痕,但现如今池渲的身上也不差这点红痕了。
对于池渲的威胁,慕清洺垂眸看着还想要说什么的池渲,低下头堵住对方的唇角,从唇齿之间说出一句。
“那就不起来。”
被池渲放在床头的夏兰现下从花瓣到叶茎都在轻轻颤动着,弯下花心中的蕊柱,似是羞赧地低了头。
那点幽幽的清香被迷乱的气息给彻底压了下去,散在轻纱帷帐中。
慕清洺半阖着眸子低头看着她,哪怕再激烈的亲吻,他们都不会闭上眼睛,总是留着一分清醒去品尝对方的失态。
汗水将鬓角的头发都给打湿了,冷香被蒸发成了暧昧的暖香,她不知自己身上出了多少汗,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,粘腻地厉害。
原本还含着怒火的威胁,因为唇舌的酥麻,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气息不稳的呜咽声。
“慕清洺,我要杀了你!”
“慕清洺,我还要把你们慕氏全族杀掉,一个不留唔……”
“慕清洺……”
但是这些威胁对于慕清洺来说显然是无效了,他精准地忽略了池渲嘴中的威胁,只听着池渲嘴中唤着自己的名字,剩下的话便当成情人之间的呢喃来听。
“臣在。”
池渲的每一句话他都有回应,俯下身子用唇角将这两个字印在池渲的眉心脸颊颈窝和腰窝,迷茫失措的清眸中氤氲开了水雾,她张着早就不知闭合的嘴巴,被动承受亲吻。
现在没有蛊虫没有其他的东西加成,爱欲催动他们,情念蒸发他们,现下是清醒理智地自甘沉沦。
有液体从嫣红唇角缓缓淌下,她已经分不清楚那是什么了,或许是汗水泪水也或许是涎水,又或者是三者的结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