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挣扎手腕上的绸带一点点收紧,而池渲的手指抓着束缚住自己的绸带也在逐渐收紧,现下她唯一能攀附的东西只有这段绸带了。
没了蛊虫的帮忙,今日每一次触碰似都要比往日敏感上许多。
眼泪从池渲的眼角失控地涌了出来,连带着这几日的苦闷都一同发泄了出来。
这场情事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死了又活,上一秒还在窒息着迎接死亡,下一秒便是大口呼吸的劫后余生,心脏为此疯狂跳动起来
他们不能自已,失去自控。
像是行走在生死之间濒死之人,寻不到半点喘息的空间,却又死不掉活不成。
池渲称病,一连几天池烬都没有见到池渲,就连殊华殿的外殿池烬都没能迈进去。
巧的是慕清洺也告病,一连数天都没有上早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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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慕清洺离开之后,池渲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整天,顾不得酸软的腰肢和疲惫的身躯,她几乎是在当天黄昏就从床榻上起身,而计酒和左辞已经给她准备好了马车。
现下待在殊华殿已经不能躲过慕清洺了,她要离开皇宫去骊山行宫。
正好最近到了炎夏,还可以借着避暑的由头,不会有人发现她的不妥。
眼下马车前空无一人,计酒和左辞都去给她收拾东西了,估计还有一会才能回来,而池渲也没有半点的迟疑抬步就迈上了马车。
几乎是在走进马车的瞬间,熟悉的竹香味传来,等她想要离开已经晚了,腰肢缠上的手臂将她抱回了马车内,耳边是慕清洺夹杂着冷意的危险声音。
“殿下要偷偷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