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戛然而止。
就见,她的报复对象慕清洺不知何时上了马车,现在就端坐在马车内,显然是将刚刚的话都听了去。
而池渲此刻跨坐在慕清洺的身上, 因为背对着计酒, 所以她看不清楚池渲的表情, 衣衫依旧完好,但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。
在马车被人打开的瞬间。
慕清洺掀起长睫,眼神便向计酒投了过来,带着被人打扰的不喜和冰冷。
计酒瞬间反应过来,伸手便将车门重新关上了,一句话也不说地退了出去,正巧撞上了身后跟上来抱着大包小裹前来的左辞。
见计酒神情有异,忍不住出声询问。
“怎么了?”
边出声询问,左辞边将视线放在了马车之上。
现在车门关紧,车窗上的布帘也全部垂了下来,将车厢内一切遮挡了个严实,让人窥探不到半点。
更是看不见马车中的场景,想象不到其中如何。
她被迫坐在慕清洺的身上,这几日的记忆还未从身体上褪下去,呼吸乱了频率,羽睫轻轻颤动,双手扶着慕清洺的肩头,指腹因为用力而深陷进了柔软的布帛之中。
从表面来看是她占了上风,但也只有她知道慕清洺扣着她腰肢的手有多用力,让她根本就挣脱不得。
腰肢本就酸软,使不上力气。
唇角上的红肿还未完全消散下去,宽大顺滑的袖子从手腕滑落到手肘处,瞬间便露出腕上被束缚所致的暧昧红痕,算不上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