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!
定远侯,你在说甚么?!
是三十万大军给了你勇气么?
突厥使臣们,“……”他们家太子不要面子的?
阿史那布沽,“……”这个定远侯,几时这般猖狂?!这里是宫廷,他是要撕破脸皮?
众人,“……”
陆家人面面相觑的同时,依旧万分紧张。
当然了,也就只有楚宜修知道,陆瑾之醉酒后会变成话痨。他不会说漏嘴,将秘密都捅出来吧?
若是今晚灌醉他,能套问出锦盒钥匙的下落么?
楚宜修暗暗的算计着。
靖帝的手持着杯盏,饶有兴趣的看着陆瑾之。
阿史那布沽只好再度举杯,“陆侯,此前是我败给了你,我认输。”他一饮而尽,装作大度。
既然是敬酒,陆瑾之也得继续饮。
眼睁睁看着陆瑾之再度斟酒,陆家众人暗暗心惊。
毕竟,谁也不知道,大婚当天傍晚,他到底饮了多少。更是不知他能够承受的极限是几杯?
老太君活到这把岁数了,竟然再度体验了一下何为心惊肉跳。
陆瑾之少了/情/蛊/的困扰,整个人看上去风流无度,右边唇角上扬,饮酒姿态豪爽,仰面直接灌了下去。
随即,陆瑾之再度嘲讽突厥,“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区区突厥一土邦,岂敢与我华夏抗衡,那就是不自量力,以卵击石。”
酒馈上,一阵诡谲的安静。
这下,陆瑾之是彻彻底底打了突厥的脸了。
接下来是想开战么?
定远侯,你过分嚣张了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