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念春趾高气昂的过去,春桃像只护崽的母狼,牢牢护在她身前。
陈念春没管一脸复杂的看着她的刘堂,径直过去制止了弹琴的窕娘,看向窕娘流血不止的红肿指头,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腕,皱眉。
冷呵道,“刘郎君当真是好大的威风,欺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是个什么本事!”
还没等刘堂回话,他身边就有人面红耳赤的朝她大喊,“你又是哪个,刘郎君教训自己的女人怎么了?要你多事?”
那个差点被打的脑子清醒些,一把拉住那人,“可莫犯浑了,这可是陈洛鹤的妹妹!”
“啊!”那人不在说话了。
陈念春也懒得理他们,就直直的看着刘堂。
嗫嚅了半天,刘堂才开口,“你…你不明白,我与窕娘自幼相识…”
“那你可曾见到窕娘手上的伤口?你便是这般对待自幼相识的儿时伙伴的。”
窕娘低垂双眼,沉默不言,手上的伤口发肿发红滴下鲜血来。
刘堂还是当年那个怯弱的少年,哪怕是人多壮怂人胆做下了逼迫窕娘的事,也抵不住陈念春三言两语,不多时就走的干净。
“你的手很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