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君抬眼看了一眼前头的祁恪,打趣道,“祁恪是禁卫军统领,这场合他来再正常不过。”
两人目光都看向前头祁恪,哪晓得祁恪倏地回了头,与二人二人目光正对上。
杜华楚连忙移开了目光,祁恪见状略愣了愣,最后朝秦君点了点头,转了回去。
“若是知道他来,我定不来。”杜华楚说道。
秦君听后笑的不停,牵着马缰的手都不稳了,“你说说你,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怕祁恪?”
杜华楚真是要被秦君气死,这能一样吗?
“祁恪跟别人能一样吗?”
秦君故意装傻,问她,“哪里不一样?”
杜华楚气急,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她。
她扭过头去不想和秦君争论这些,转念又想到什么,又转回去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君。
“那确实,我们哪里能和陛下比?陛下的旧情郎不也在后头吗?”
秦君听了作势要打她,被杜华楚偏头躲过去。
两个人太熟悉,以至于双方的老底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。
秦君回头看了一眼,靳秦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她,眼下秦君回头恰好和靳秦对上。
秦君微微愣了愣,杜华楚见状,回头看看去,见靳秦一直看着秦君,扬唇一笑。
“哎哟,眼瞧着旧情郎和陛下的想法可不一样呢。”杜华楚掐着嗓子打趣她。
秦君转回身,脸上的笑容也收了收,脸色有些淡漠。
靳秦做过她侍卫的事情,朝中几乎无人知道。清楚这件事的恐怕只有李宝和杜华楚了。
五年前靳秦走的突然,留下一封信后,便再没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