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几番打听,才知道他改了名字参了军。
她现在都有些不太确定,她真的能从靳秦手中拿下兵权吗?
靳秦五年前究竟为何要走?
浩浩荡荡的队伍走了约莫一个时辰,终于到了皇家林苑。
由陛下禁卫军护队,列队两旁,先迎陛下入内,百官臣子在后。
祁恪从前头翻身下马,走到秦君身边伸手想要扶她,却被秦君轻轻隔开。
“不必了,去扶淑哲翁主便可。”
这话一说出来,身边的杜华楚动作明显一僵。
秦君在旁看着难掩嘴边的笑容,看着祁恪去了杜华楚那边。
待到众人都落了座,杜华楚才明显的松了一口气。
她看向秦君,翕动着嘴唇道,“陛下真是好体贴,真希望今日马赛时,陛下也能这般。”
往年马赛秦君也是要上场的,但是今年朝中多了许多新的青年才俊,秦君没打算再上场。
她伸手倒了杯酒,敬了敬杜华楚,“叫你失望了,今年朕可不上场。”
底下的号角声响起,四处的围栏都被禁卫军牢牢看住,参与马赛的才俊吗皆已经立在马背上,只等一声令下。
第一场上去的都是贵族子弟们,远处最前头的那位最为显眼,一声黑色骑装衬得少年意气风发。
靳秦和几位武将也在看底下,最前头的那个是镇国公家嫡子谢玉书。
范增拿着酒杯眯着眼睛看向底下,“那是镇国公家的吧?”
朱达朝那儿投去一眼,点了点头,“确实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