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靳秦摸了摸自己右手手臂上的伤口,若非这个,秦君也不会那么快下令。
“旁的?谁?谢玉书?”他顺口问出,神态像是漫不经心。
三人嗤笑一声,看了看四周,凑近了说,“谢玉书算什么,我们说的是陛下四君之首的梁文君梁光霁!”
靳秦印象中并无此人,李宝好像也未曾提过。
“梁光霁?”他问道。
“梁文君眼下还未回宫,正在护国寺那边祈福。不然怎么得也轮不到谢才君伴君啊。”
靳秦眸光沉了沉,抬眼看向朱达,“此人很得陛下喜欢?”
“恰恰相反!”冯星在旁抢道,“此人最得陛下厌恶!若非已故文昭皇指给陛下,陛下怕早已提剑杀了此人!”
靳秦皱了皱眉,眼中有些不解,“为何?”
“具体的我们也不知。只是此人好像跟陛下在国子监年学时有些关系,听闻二人国子监时就有些关系。”
国子监?
靳秦心里回忆了一番,秦君那时上国子监的时候接触什么男人他都是知道的,这个梁光霁他闻所未闻。
“我还听说,陛下风流,国子监时就召幸人了,那梁光霁便是第一人。”
这话一出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靳秦耳中炸开。
第一人?
他脑中回想起他与秦君第一次的时候,那时二人虽都不曾经过人事,但靳秦确实是知秦君是第一次。当时他因不懂技巧,害的秦君疼了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