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梁光霁是什么东西?
范增也将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透露了点,“好像就是因此,梁光霁告到文昭皇那去,文昭皇才指给了陛下。”
靳秦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呼之欲出,但他却又摸不到。
“到底是陛下召幸的第一人,名分岂能不给?”朱达说道。
靳秦对这些事情一知半解,此刻几人谈到,他才有意想知道,“陛下召幸第一人如何?”
几人目光像是看呆子一般看他一眼,“陛下为女君,按嘉帝之意,召幸第一人登基理应立做王夫!”
靳秦手中的茶杯倏地掉落至地上,清脆的声音将几人吓了一跳。
朱达奇怪看他一眼,见他眼中震骇,以为他真的不曾了解这些事情。
“但是你看这梁光霁却只被立做个文君,虽说也是四君之首,但到底还是低了。”
靳秦只觉得呼吸都停滞住,原那时他所作所为有这些含义?他怎么不知道?
随即靳秦自嘲笑了笑,也是,他那时甚至都没资格知道秦君是要做未来君王的人。
他只当秦君是长公主,却未曾知道秦君亦是未来天子。
一介侍卫,便连天家的事情都无资格知道。
靳秦伸手替几人都倒了酒,“那既然陛下不喜,为何要怕?”
朱达喝了口酒,叹了口气道,“这也不知道了,只知道虽陛下不喜,但却十分尊敬。”
靳秦的手在茶杯上摩挲了几番,秦君的性子她是知道的,能有什么让她厌恶一个人却不得已留下来还尊敬有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