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感情向来好得很,那便一起跪着罢了。”秦君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说道。
二人皆没有出声,知道秦君心里还有气。
马赛刺客的事情直接影响到的是苏宴和祁恪,但苏宴和祁恪确确实实是秦君挑出来的人,这一番无疑是在打她自己的脸。
朝中势力本就错综复杂,尽管秦君扶持苏宴,以他势大来钓心术不轨的臣子,却还有些人暗地里藏起来谋划。
礼部尚书是这般,几个藩王更是。
“陛下,谢才君还在外头跪着。”李宝在外头说道。
秦君眼中一阵烦躁,“不是叫他回自己宫里去!”
外头李宝无奈的声音响起,“奴才也说了,可谢才君就是不走。”
秦君轻轻揉了揉额头,一个个的没一个能让她省心。
“叫他回去!罔顾君令,是不是想学梁光霁!”
李宝一听秦君真是动怒了,赶忙应了是,去前头打发谢修了。
祁恪听秦君提起梁光霁,眉头皱了皱,他对此人尤其不喜,更不明白秦君为何这么些年留着此人。
秦君太阳穴突突的疼,一抬头见二人跪在跟前,闭了闭眼,“跪远点。”
祁恪,“”
苏宴,“”
二人神情颇复杂的往后跪了跪,待秦君坐定在榻上斜靠的时候,知道她此刻冷静了些。
苏宴是被她骂够了,惩罚都交代了,此刻他戳了戳祁恪,示意他快些认罪。
祁恪清了清嗓子,壮着胆道,“臣罪该万死”
“你上淑哲翁主那儿做一个月侍卫去。”祁恪的话被秦君淡淡的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