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恪猛地抬头看向秦君,神情呆滞的看向苏宴。
苏宴满脸同情的看着祁恪,比起他被陛下疑心外派,显然祁恪更惨吧。
“怎么?不愿意?”
“没没有,只是臣在想若臣去了淑哲翁主那儿,禁卫军那边儿”祁恪话没有说完,但秦君已经明白了他意思。
祁恪日常负责的便是皇城的禁卫军,若他走了,禁卫军那儿没人也是不行的。
“既如此,便叫靳秦来替一个月罢了。”
苏宴眉头一沉,又是靳秦。
祁恪张了张嘴,心里道,果然如此。
陛下做事果真都有其意思,但叫他去杜华楚那儿真是难为他了。
“明日早朝朕会亲自跟靳将军谈的。”她躺在榻上,神情疲惫,“你二人自己反省去吧。”
她先前骂苏宴也骂够了,现在实在骂不动了,也不想再骂。
至于祁恪,他去了杜华楚那儿,自有他好果子吃。
二人便起身告退,出了宣政殿。
路上苏宴还在想靳秦的事情,他开口道,“陛下待靳秦好像十分不一般。”
祁恪走在他旁边愣了愣,看了一眼苏宴,正与他眼神对上。
苏宴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的,陛下也未曾打算告诉过他。
他父亲与苏宴父亲算是至交,二人也是从小相识,他知道自己这个友人待陛下是什么心思。
但他无法开口告知苏宴这些事情,涉及陛下,他便先为臣子,怎敢胡乱说出去?
“兴许陛下只是欣赏靳秦之才。”祁恪移开目光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