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看了一眼太医,说道,“去瞧瞧。”
来的是太医院院判唐太医,医术十分高明。
他给靳秦把了脉以后,确定只是小小的风寒,“陛下,靳大人这是风寒,兴许是灌了太多冷风,只需休息几日便好。”
秦君点了点头,侧身吩咐李宝,“随太医抓药去。”
李宝应是,带着下人们出去了。
此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二人。
“陛下可觉眼熟?”靳秦看着秦君突然问道。
秦君愣了愣,知道他问的是什么,想起二人从前,脸上柔和了些,“朕知道。”
她起身过去坐在靳秦床沿,“你如今有身份了,也不会在如从前一般。”
靳秦笑了笑,她也知道。
知道身份不同所带来的不同影响,她也知道。
他抬眸直愣愣的望进她眼中,“陛下您未想过这世上理应人人平等没有贵族贫民?”
秦君的脸色骤然冷了下去,看向靳秦的眼神倏地冷下去,“靳秦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人人平等?荒唐至极!
秦君从床上起身转身欲走,却不妨被人从后头拽住,身子不稳倒进了靳秦的床铺中。
靳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看着秦君道,“陛下从未想过臣当初为何要走!”
秦君也来了气,被他气的眼眶微微发红。当初他不告而别,难道还是她的错不成?
“你放肆!”她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。
“总归臣放肆也不是这一回了。”他凑近秦君,二人呼吸贴近,“陛下若肯为我多费心思,就知道当初我为何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