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如今朕也在这儿,你便说出来告于我!”
靳秦看着他没说话,他为什么要走,她真的不知道是吗?
一个公主,一个侍卫,从根本上就是天差地别。
他不走,他只会和后宫里那些人一样。
靳秦身上还烧着,身上乏累,他散了力气,趴在秦君身上,窝在秦君脖颈处,“秦君,我真恨不得夺了你去。”
他身上滚烫,就连吐出的呼吸都灼热万分。
秦君不知他话中之意,静静地躺在那儿。
是想夺她天家皇权还是她?
她淡淡笑了一声,身边的靳秦已经趴在她怀中睡去,高热费了他太多心神,强撑着跟她吵架已是不易。
“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啊?”
屋内一片寂静,只剩下无奈的叹息之声。
外头抓完药的李宝听着里头没了声音推门进去瞧了瞧,一瞧两人搂着睡着,赶忙退了出去。
陛下和靳秦真是让他们这些人操碎了心,李宝心里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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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春闱,京都来往的人更多了,近日里来的皆是从各地赶来京都赴考的学子,只等着春闱之时一展抱负。
靳秦坐在天香楼上和范增几人喝着酒,看着底下来往的学子们。
这些学子们身上的书卷气太明显,即使此刻大街上人头攒动,但一眼便能看出哪些是学子。
靳秦喝了口酒,目光一直盯着底下的谢玉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