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增几人也在看谢玉书,底下那儿是个书贩,围了好些学子,谢玉书也在其中。
只是谢玉书今日倒像是只身一人出来的,没带家仆。
“这书确确实实沈容的真迹!”
那书贩拿着一本破旧的书对几个学子说道,言辞恳切。
几个学子纷纷上手去翻,书中的诗句确实是沈容的词作,但若说是不是沈容的真迹,几个学子也不敢断定。
“假的。”谢玉书拿过拿书扔给书贩。
书贩一听这人说自己书是假的也急了,拉着谢玉书的袖子道,“我的爷爷从前就在齐国候府当值,这书肯定是真的!”
身边的学子看向谢玉书,见此人气质非凡,虽不见华服,但身上的少年气息和贵族教养是遮盖不住的。
谢玉书生平最崇拜的便是沈容,沈容的词作绝笔他收藏很多,但上次陛下给他的那本绝对是最好的。
像这些摊贩上的东西,他一看便知是假的。
他拿过那本书,指着书册道,“沈先生的书从不作书名,你这书名是哪儿来的?”
那书贩也没见过真的,不妨沈容的书不作书名,更不妨此人竟然如此精通,一时哑口无言。
本就是冲着沈容真迹来的学子们见此也纷纷散去,正是此时,天是紧掉下了个钱袋,正正巧巧砸在那本被谢玉书说是假的书上。
范增几人惊讶的看着靳秦,出声问道,“你竟有这喜好?”
靳秦仰头喝下杯中的酒,翻身从二楼跃下,动作干净利落。
他拿起那钱袋扔给小贩,“这书,我要了。”
正准备走的谢玉书听到这话回头看了看,目光与靳秦对上。
靳秦的目光依旧似往常一般淡漠,但是却又藏了些别的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