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秦握着茶盏渐渐的心思飘得有些远,没发现秦君不知何时离了桌案走到他面前。
“在朕面前分心走神?”她站了一会,见靳秦还没反应过来,便出声提醒道。
靳秦惊觉,发现她已经站在他面前,噙着笑看他。
他自觉起身行礼告罪,“臣失职。”
秦君坐去他刚刚做的位置,拿过他喝的茶抿了一口,“今日梁峰梁大人到朕面前参你。”
梁峰?靳秦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是梁光霁的父亲。
梁峰参他想必是为了昨日里他拿鞭子抽梁光霁的事情。
“臣昨日皆是领陛下之意,梁大人执意要怪,臣也无话可说。”
秦君听这话笑了笑,她伸出右腿从靳秦脚腕处一路磨蹭上去,“若朕矢口不认,你这罪不想担也得担了。”
靳秦眼中一沉,看着她的眼睛里蕴含深深的光,“原陛下昨日算计好的?”
秦君失声笑了笑,将他腰间的腰带勾掉,“我与你之间怎能说算计?”
靳秦低头看了看地上掉的腰带,她说“我”字了。
一个“朕”,一个“我”,天差地别。
他倏地抬手抓住秦君的磨蹭的右腿,顺着右腿俯身压过去,顺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,“陛下想的就这般?”
一语双关。
秦君抬脸凑上去,白皙的手在他冷峭的脸上摸了摸,“你之前说回来教我爱你,怎么不见你教?”
靳秦看着身下的她,倏地一笑,舌尖舔了舔后槽牙,“陛下说的爱与我相同?”
他压低了声音,凑近秦君身边,“哪个爱?是叫你此生心中只我一人的爱,还是你床上浪的没边勾着我,喊我名字的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