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果然有此意。”
有此意?
有此意?
有此意!
她这话问的靳秦血液的温度都冷了几分,若非爱她至极,当年之辱,足以让他反了秦家的江山!
他嗓子倏地哑了哑,眼神是秦君从未见过的漠然,“秦君,你没明白。我是教你爱我,但你若学不会,我亦不打算教你一辈子。”
秦君心里一紧,正想问他这话什么意思,门口的颜元思等急了。
“陛下?”
靳秦退远了些,站到了臣子与君王该有的距离,声音平静道,“陛下该传颜大人进来了。”
秦君心里有些乱,闭了闭眼,稳了稳心绪。
朝中政事要紧,她对自己说道。
“进来。”
在门口等了好半天的颜元思终于等到了秦君发话,推门进来时见靳秦站在那儿,愣了愣。
原来靳将军也在?刚才看来是在交代靳将军事情了?
颜元思走上去伏跪道,“臣颜元思见过陛下。”
“免。”她抬手继续喝那杯冷掉了的茶,“两位大人都坐着吧。”
“春闱要到了,想必你们也知道。此次召你们二位前来,是准备将春闱的事情交由你们二人负责。”
颜元思眉头一皱,瞥了眼身旁坐着的靳秦,眼里疑窦顿生。
靳秦一个武官负责春闱?
靳秦也看向秦君,不知她是何意。
秦君放下茶盏慢慢道,“春闱向来只有文考,此次春闱朕准备专门设一武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