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滨白抓药的手一顿,抖了抖袖子,开口道,“不算是。”
不算是?
这是个什么回答?
“只是陛下每年都会来住上一小段日子罢了。”他道。
靳秦想到自己在马车上看到的那一盒孩童衣服,“晚辈在马车上发现陛下准备了一些孩童衣服,可是带来个白御医的子孙的?”
“咳咳咳!”
这一句话将抓药的苏滨白呛住。
我的祖宗天爷,这哪儿是他的子孙?他哪里担得起?
但这话他也不好同靳秦讲明白,只好囫囵着搪塞过去。
苏滨白想起一些事情来,提笔将药方写下来塞给他,“你先抓着药,我想起有件事要办。”
靳秦看着手里被塞的药方,不知此刻何事让白御医这么着急。
苏滨白急匆匆的走了,留下靳秦一个人对着方子,慢慢的在药房抓药。
方子上的药许多,靳秦一味药要找许久才能找到。
不知为何,他总觉身后有人在看他。
靳秦回头看向门口,什么人也没有,他疑惑的拧了拧眉,是他想的太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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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君重伤昏迷未醒的消息如靳秦所料很快传了出去。
然而此刻秦君不能回皇城,大臣们找不到秦君,又找不到靳秦,顿时人心惶惶起来。
“陛下重伤又不在皇城,这可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