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召不得回,这是当初苏宴走时,秦君下的令。
若算起来,苏宴确实罔顾君令,但在众大臣眼中,却是不得已而为之。
靳秦没有停下,他的剑又指向苏宴身后的礼部尚书,“周大人,您不是一向最为推崇纲纪礼法?您不妨说一说,苏相这样的朝廷重臣,罔顾君令,知法犯法是什么罪?”
周严被问的一愣,身前站着的苏宴脸一沉。
靳秦想拿这个治他的罪?
苏宴冷笑一声,开口道,“本相返京是因帝王遇刺,身边又有心怀不轨之臣。”
靳秦点点头,似乎赞同苏宴的话。
他扭头看了看里头伸着头看的杜华楚和祁恪,喊道,“喂!祁大人!听到没有?苏相说你心怀不轨啊!”
祁恪,“???”
我怎么觉得他在说你?
苏宴看着里头,不想再跟他废话,“我们要进去见陛下。”
靳秦扭了扭脖子,手中的剑却丝毫不动,“进去干什么?陛下难道生死一线,你们进去听她立遗诏?”
苏宴脸色难看极了,靳秦这兵痞子,平常装的像模像样的,此刻本性暴露出来,令人厌恶至极。
靳秦明白苏宴的眼神,他心中自在,因他也厌恶苏宴至极,觉得苏宴同样令他恶心。
这里有帝王暗卫,有他的兵。
此刻秦君卧病在床,只要他不点头,谁也不能进去。
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宴,故意说道,“不知苏相请罪的说辞想好没有?想好了同我讲,我替您传话给陛下也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