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全之策?”靳秦念着这一句,“苏相,你仗着同陛下长大的情分,但却不知我和陛下的情分。”
靳秦和陛下的情分?
苏宴只当靳秦是信口胡诌,他能与陛下有何情分?
一个刚刚归京势大的将军,不过是得了陛下一时的喜欢,哪里来的情分?
只待陛下腻了他,到时想对付他,岂不易如反掌?
谈到情分,他抵不过他与陛下一同长大的情分,甚至连祁恪都比不上。
靳秦看着苏宴眼中的不屑,心里满意的笑了笑。
“你既不知道,我也不愿对你多言。但望苏大人知道,今日我之处境全由我一人所决定,而非苏相一样迫不得已。而我同陛下的情分也不是你能比的。”
他要是想,只要弃了兵权,单论情,苏宴又算得了什么?
苏宴,“看来靳大人是不想让路了?”
靳秦退开来,看着这乌泱泱的一帮人,高声道,“众位皆是朝中肱股之臣,本都是应为国效力为民解忧。陛下遇刺众位大人关心,理所应当,但绝非是像现在这般,围在府邸前,像是逼迫陛下一般。”
“请问又有何意?莫非众位大人瞧过陛下,陛下便能好?”
“退一步而言,众位大人进去后又不是御医,又能做什么?”
“朝中科举才是各位大人需要关心的事情,而非在此像逼宫一般!”
“逼宫”两个字可是个大帽子,一时之间扣下来谁也不愿意担,纷纷吵闹起来。
然这就是靳秦想看到的,越闹就越荒唐,越荒唐苏宴的事便更得逞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