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抱着她的人一僵,随后回答,“嗯。”
靳秦杀苏宴这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,毕竟那日靳秦拖着带血的衣服出来的时候,不少暗卫都看到了。
暗卫拿靳秦也没办法,明摆着是他们陛下的心头爱,又是小殿下的生父,他们哪里敢对他说些什么?
只能看着他拿着剑进去,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。不拦着他是一回事,汇报给陛下又是另外一件事。
“你不高兴?”靳秦问。
秦君,“左右不过杀个人,有什么高兴不高兴。”
她自己说这话,并没有观察到这句话说出以后靳秦的表情,“我与他的情分,早就断了。”
“你与他什么情分?”靳秦抿着嘴问。
“同窗数十载?”秦君像是在问自己,又自嘲一笑,“罢了罢了,终究不是故人了。”
腰间的圈住他的手紧了紧,靳秦的头埋在她脖颈里,“我与你呢?”
秦君笑了笑,“你与他们皆不一样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你是靳秦,是小言的父亲,是我未来的王夫,自然不一样。”
没有听到他想听的答案,靳秦将她抱的更紧,为什么,就不能说因为爱他。
靳秦将秦君圈在怀里,二人静谧无声的享受着这样少有的安静。一阵小跑声伴随着玉环相碰的声音,秦言来了。
“母亲!”秦言不知抓着什么跑来。
他气喘吁吁的站定在二人面前,拿着抹额,明明喘的厉害却偏偏刻意压制,“母亲,他们说言言要回去做太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