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言见自己的父亲母亲不回答,继续问,“是以,沈家做臣,其威望过盛引得帝王猜忌,而后非臣反就是君诛。父亲你是大将军的话,作为母亲的臣子,母亲不疑心你,却还和你生了言言?”
他的小手挠了挠脑袋,得出结论,“所以言言觉得,你肯定不是我父亲。”
靳秦,“???”小兔崽子,我就是你爹!
“……他是你父亲。”
“可这和书上写的不一样。”秦言试着反驳。
“书上的……也不一定都对。”
一本书解释不了,秦言低头想了想,“那我知道了。”他一拍手,“虽然史书解释不了,那一定是话本子上说的,父亲母亲深深相爱,不顾权利利益,也要永远相爱?”
靳秦,“对!”
他猛地回答,“儿子这话你说的太对了!就是这样的。”
秦言点点头,“儿子明白。”
秦君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,她伸手揉了揉额头,“你上哪儿看的话本子?”
“姨姨给我看的。”秦言丝毫不觉得这是在出卖杜华楚,“姨姨说,书分万类,每一类书都有其存在的道理,叫我不要只知道看夫子布置的书。”
秦君咬牙切齿,“你姨姨都给你看了什么?”
“《千年狐狸修得俏书生》、《龙女复仇记》、《绝望的豆腐西施》……”
秦君越听越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,掐着靳秦的腰,咬牙道,“你儿子的教育,你给我想办法教好了。”
靳秦腰间被她掐的生疼,但是听他儿子年得那些书名更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