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果然会消失,不对,她根本不爱我。
靳秦郁闷的吃水果去了,闷闷不乐的说,“我让小言在外人面前喊我太傅,今日去教训梁光霁的时候,不少人已经知道了我现在是太子太傅了,你明日在早朝记得说。”
“太子太傅?”秦君惊疑,“你怎么说你是太子太傅了?”
靳秦,“我如何不能说我是太子太傅,小言以后我会亲自教他……”
“你的学问还没小言好,你教他什么?”秦君将一直没放下的折子放了下来,“我是打算在科考以后让小书来当太子太傅的。”
谢玉书?
靳秦不干了,“凭什么谢玉书就能当小言的太傅?我就不能?那谢玉书的学问……”说着不知想起什么,声音弱了下去,“谢玉书的学问确实比我好。”
秦君绕过桌案走至他身边,“谢家是固守的皇派,若小书为太子太傅将来小言有他辅佐,我会放心许多。”
靳秦细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,退了一步,“那我教小言武功。”
“我准备请祁恪教他的。”
“不行!”靳秦反驳道,“祁恪和我的武功不相上下,凭什么他能做我就不能?”
再说,小言是他的儿子,凭什么让祁恪来教他?
“祁恪的武功是我父亲身边的侍卫贡之教的,他的武功极好,早年受过齐国候世子沈容的教导,让他来教小言最是放心。”
靳秦觉得那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了,“我是小言的父亲,理应我来教他最是稳妥,做什么偏让别人来教他?”
他本来就缺席小言人生的五年,难道现在这些事情也要缺席吗?
靳秦有些别扭的不肯让步,秦君看着他叹了口气,也觉得拿他没有办法。
“这样,小言的骑射教给你。”秦君低头思量,“虽然小言的骑射我原本是打算让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