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准备给谁教!”靳秦火气上来了,自己儿子还插不上手了还!
秦君,“……我母亲。”
靳秦怒了,一拍桌子,“你母亲也能教咱儿子骑射?!”
秦君,“……你嚷嚷什么?”
靳秦,“我生气!”
秦君好笑的看着他,若他知道自己母亲是谁的话,肯定会大吃一惊吧。任谁知道了都会吧,她当吃发现此事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吓了一跳,甚至觉得此事荒诞吗?
想来,她皇爷爷那样性格的人一定是很爱父皇,所以才会容忍了此事吧。
她目光柔和不知道在看向何处,靳秦看着她,出声问,“你在想小言吗?”
秦君摇摇头,“我在想我皇爷爷。”
气氛顿时变得僵沉,靳秦脸色也变了些。整个皇家,他最讨厌的就是文昭皇。
秦君,“能不能告诉我,当年我皇爷爷究竟做了什么?”
“不能。”靳秦答的很快,他有些狼狈的别过脸去,“若将来有一天我自己释怀了,我就告诉你。”
不是他不想说此事,而是这件事他到现在自己都没有释怀。
若不是苏宴在后面推波助澜祁恪,当年他又怎么会被文昭皇逼去西北,又怎么会离开她五年,又怎么会让小言没有父亲五年。
但或许这也是最好的安排了,若没有这五年,秦君在朝中处处制肘,小言在宫中长大也未必会开心。
在这样的地方,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过的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