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尽洲往回迈了很大一步,在温以遥想往后退的时候,搂住他的腰,拦了他的后路,说:“会怎么样,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
然后就动手,把温以遥身上碍事的厚外套剥掉了。

速度之快,温以遥只来得及配合他抬了抬手。

毛衣质地柔软贴肤,穿久了一片温热,陆尽洲给他脱掉的刹那,温以遥打了个哆嗦,感觉自己的体温也被带走了一部分。

但也没等到他推脱,陆尽洲已经弯腰一捞,从腿根把他抱起,放到洗手台上。

温以遥浑身都在用力,但表情继续强自镇定,给陆尽洲指了指浴池说:“洗澡不是要去那里?”

陆尽洲的手已经探进他最后一层贴身的衣服,掌心落在皮肤上的瞬间,眸子一暗,他贴着温以遥的唇轻咬了一下,说,“等下洗。”

“现在就来啊?”温以遥脱口而出,随即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没有水准。

什么叫现在就来。

多么破坏气氛。

所幸陆尽洲没有被他影响,仍然吻他,趁他说话的时候,咬住他的舌尖。

被温以遥紧张得猛一闭嘴,险些咬到自己。

陆尽洲揉了揉他的脖子,安抚着他,唇没有离开,轻轻落在温以遥颊边,低笑回答他的问题:“嗯,现在就来,可以吗?”

温以遥眼睫垂下,呼吸悄然变得紧促。

他哪知道可不可以。

反正宴诸岭从来不会问他可不可以,别的人,他也没有经验了。

脑子里是一片混乱,温以遥又一次打算放任自流,凭本能作主,说:“那就来吧。”

说完,一滴汗突然沿着耳鬓落下。在滑向脖子前,被陆尽洲接住。

陆尽洲很轻地笑了一声,他贴着温以遥的胸膛也轻轻震动,说:“热了?”

温以遥手抬起来,抵在胸前,膝盖不轻不重地蹬了陆尽洲一下:“管那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