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舒服,要说。”
陆尽洲接住他的膝盖,目光越发暗下,凑近了温以遥的耳垂,一点点咬他,哑声问,“抖得厉害,怕我?”
“你有什么好怕的。”这是实话。
陆尽洲哪里都是可以被竖大拇指的好,有什么可怕的?
除了让人感到好得不真实外,陆尽洲上上下下是个安全的人。
但温以遥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完全放松下来。
“那样最好。”陆尽洲说话的呼吸变重,忽然用一只手捉住了温以遥的手腕,沉声道,“永远都别怕我。”
“也难说……”温以遥莫名反驳。
陆尽洲的目光忽的沉下,样子变得有些急躁也有些凶。但温以遥没看见。
“怎么?”陆尽洲问他,“我做了什么?”
温以遥不知道陆尽洲怎么在这种时候表现得那么求知若渴,他只能实话实说:“你有时候力气太大了,也吓人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这也要问?”温以遥惊了,他觉得陆尽洲故意跟他过不去,“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……呃唔!”
陆尽洲的手又伸进衣服里更多,说:“我不知道,你要告诉我。”
他像个过分好学的人,对任何新鲜的信息都有强烈的求知欲。
只要能让温以遥不怕他,做什么都可以。
但陆尽洲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。
他把温以遥捧在手心,事事已经非常小心,奈何本身就是个粗心大意的人,再如何谨慎也会弄伤他。
“喜欢或者讨厌,想要或不想要,我想听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