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湛侧头吻过她的泪水。

在她耳畔,裴湛说道:

“疼就对了。”

没有安慰,只带着戏弄,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上。

作者有话说:

[1]唐·杜牧《张好好诗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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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(有没什么用的作话)

太阳从东边升起,日光正好洒落进来,照在了阿颜的脸上。

睫毛微动间,阿颜才醒了过来。

这一夜,阿颜不知沉浮了多久,感觉是新奇的,甚至是舒坦的,也是她二十年来,从未感受过的。

她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了,真是不应该。

只是她才稍微挪了一下腿,便感觉钻心得疼。

昨晚,裴湛并没有太照顾她的喜好感受,到了后来更是横冲直撞,对于她多少还是伤到了一些。

很难想象昨晚的是她之前认识的裴湛。

身侧早已经没有人了,昨晚结束后,裴湛收拾了一番,穿好衣服后,只留给她一件他的外衫便出去了。

这种荒郊野外,真是不合适,不然她还可以收拾一下,不至于如今身上感觉黏糊糊的。

下次,她再在野外行这些事,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。

阿颜强忍着不适,才站起来收拾好,她的小衣还行,只是那些外衫被她弄湿后又粘上了灰,如今已经硬邦邦了。

身上深深浅浅多是红痕,只能用裴湛的外衫将自己包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