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荇可不仅仅是朕的手下,她是朕的女人,她的名字是朕给的,她的一切也都是朕的。”
裴竞的女人?
裴湛却是冷笑:
“那皇兄可真是舍得。”
嘴上这么说着,心下却是一疼。
怎么可能,颜颜她分明和他才是第一次。
裴竞显然又被激怒到了一点,可也仅仅只有一点,他不在乎过去,他从来都不在乎的。
阿荇这么做,都是为了他。
“你以为,秋猎前,你在西郊马场,见到的那个躺在朕身边的女子是谁?”
“四弟也应该知晓,男女床笫之间的花样远不止一种…”
裴竞这话里带着疑问,可意思带着暧昧且直接明了。
裴湛这才不可愕然地才抬起头来,眼神里已经染上一抹铩气。
他记得这件事。
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。
可眼前还是开始不停闪过那日的情景。
裴竞抚摸她头发的模仿,裴竞咬着她耳朵的时候。
他不愿再回想,可一幕幕却如何也挥之不去。
随即捂着胸口,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。
裴竞却很是满意。
但还不够,远远不够。
“阿荇,跟在朕身边已经十年…不,今年是第十一年。”
“朕救过她,她便永远不会背叛朕。”
像是说给裴湛听,亦像是说给他自己听。
那迷药的效力还未完全过去,腹上的伤口已经崩裂,鲜红的血混着血痂一点点渗出他的喜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