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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骂咧咧,一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,辣死她了。

酒明明那么难喝,偏偏还就是有人喜欢。

颜荇不欲反驳,从桌上拿起另一个空杯到了水给春白递了过去。

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见颜荇向她示好,也就在对面坐了下来,接过了她手里递给她的水。

喝了两口,缓过来后,略带调侃地对着颜荇说道:

“怎的,因为人家不见你,所以在这里喝闷酒。”

颜荇没不想理会春白无端的猜测,她才不在意这些小事。

下意识看着春白想回嘴,出口时却是滞了一下。

“他…的伤还好吗?”

这话一出口,等来的就是春白止不住的笑声。

真是,嫌弃她。

擦掉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水,春白才略带正经地看着她说道:

“伤呢,肯定是重的。”

恰时地叹一口气,“行医这么多年,也是很少见到这么能忍的伤者了。”

两边肩胛骨不说,身上还有一些其他刑具带来的一些伤。

可要说最难处理的,还是他腰腹处的那一处刺伤,不知是不是宁王经常碰那处伤口的缘故,一个月了,都不见结痂。

颜荇听着,眼眸深处落下一处黯淡,眼帘微微一闪,却也只是点了点头。

“姑姑的医术,自是不用担心。”

这话说得没头没脑,听得春白又是叹了气,摇了摇头:

“我倒是希望自己不会什么医术了,不然也不会碰上你和宁王这么难缠的病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