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魏源劝他的话术,这是他作为汉人替同胞对北狄人做出的反抗。

他问心有愧,认为她说的还算有理,所以答应了魏源的要求,没成想到最后独独算漏了自己的心。

将毒药收进了袖口,赵澜独自回城。

所幸萧柘日理万机,忙着南伐,忙着准备应付她将至的大皇姐,暂时没有人到她身边报告罗綦家眷出城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
“明日皇姐进城,我以后的日子怕是没这么好过了。”

赵澜正替她按着酸痛的肩颈,手下一重,立时被搂着腰坐进女人宽阔的怀。

“今天心里有事?”

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,萧柘还算温柔,没有在外面那样的刚冷。

“我在想,你为何要屈居于你皇姐之下?北狄人以武论英雄,柘娘之功当属第一。”

萧柘眼中带些笑意,用指节刮刮他莹润的脸蛋:“你这般想,别人也会这般想。我的母皇更是如此,她不会希望她正值壮年时有个可能是野种的女儿威胁到她的地位。且看着吧,皇姐性子软,但她身边的那群都是硬茬。”

再就是迷情床第,一解愁苦。

赵澜按住萧柘抵近的肩:“安神汤还没喝。”

“不妨事,明日再喝吧。”

得到不赞同的一记眼神,萧柘皱着眉饮尽了手边棕褐色的汤剂,比往日更加苦些。

接着打横将人儿抱起,在他额头鼻尖连啄几下,却被避开了唇。

“会苦。”

萧柘笑叹:“好,今晚不吻你。”

汉人男子真如水做的的一般,那腰肢纤得能一把掐断,却能叫她异常满足。

玉枝儿一崩一颤就填得她满满当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