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这种人的生活曾是她遥不可攀的,也是向往的。

所以晏行的出现除了很多的惊艳,还给她带来了许多的新鲜感和冲击。

原来吃饭也可以细嚼慢咽不用那么着急,原来路边的一丛杂乱的花草也可以装点得那样美好。

“胡说。”晏行倒是不哭了,就是止不住的羞耻,连刚染上点热度的脚趾都缩了起来悄悄蹭着被子。

“没胡说。阿行,你很好。”

晏行抿住唇,冲动道:“那你为何这两天对我冷淡了许多?”

“啊?我哪有?”罗綦矢口否认,“你具体举例子说说,不就让你做点事儿吗,比长生话还多。算了,小白眼儿狼,你被子也够热的了,我走了。明天再帮你想想其他办法。”

灵活一滚身,她有转进了另一床窝里,闭眼呼呼大睡起来。

罗綦逃避这个话题,晏行也不好再纠着这个问题继续问。

她依然待他很好,事无巨细照顾周全,但那种变冷的疏离,唯有心证。

让晏行很不是滋味,又想不通哪里不对。

被留下的是满满纯良干净的气息。

晏行裹着被埋进去,转瞬昏昏沉沉,晕乎着要睡。

最后一丝清明消逝前,他听人道:“有工夫教我写写字吧,简单的就行。当作我这么多天照顾你的报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