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綦之前觉得此人迂腐,不太愿意深交,但这最后一句话到时显出了几分豁达。

她真诚道:“好,日后若有机会,再会!”

两船反向而行,各奔各的前程。

船舱里长生早就在她们聊一些听不懂的事儿的时候昏睡了过去。

罗綦替她掖好被子,再放好隔板,对晏行道:“这船不大,你们好好休息。我出去换个班,你们安心睡,有什么事情喊一声我就能听到。”

见她要走,晏行连忙抓住她结实匀称的小臂,没头没脑说了句:“我刚刚不过是想听听南面的消息。”

罗綦蓦然凑近,唇角扬起一抹坏,气息全喷在晏行脸上:“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?”

晏行眸光微闪,木楞住,他只是觉得应该跟他解释解释罢了,根本没做多想。

到底要同她解释什么,为什么要解释,压根儿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
但这时候他总要说点,不说气氛太过危险,叫他根本无力招架。

“因为”

扣住那只手臂的五指按得发白,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气他才能接着说下去,给罗綦一个原因。

随着罗綦撤开的脚步,给晏行带去的威压也一并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