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之前,韩婧已经同她人简单说明了情况,心里也含了期待。
那副相貌已经是最好的证明,也许长宁帝卿真的没死。
她道:“公子有话尽管说,你是我找回来的。若出了事我韩某定会找云南王说明清楚一并承担,万事有我担着。”
孟淟哼了一声,她娘这群老部下从不曾将她这个少主人放在眼里。
韩婧过来,罗綦那里定然已经被安抚下来。
晏行淡定点头,朗声道:“顺天三年,本宫出生。云南王彼时曾在在天山上掘出一块上古白玉,雕刻成凤凰当作贺礼进贡给纯和君后,诸位可记得这件事?”
“当然!”不等韩婧说话,一个相貌粗犷的蛮娘子率先开口,“那可是本将军亲自送到幽都去的!”
“哦?想必这位就是父后嘴里常念叨的赵将军吧?”
赵岩霎那睁大眼:“你怎么!”
“不知赵将军可否评判本宫手里的这块玉坠,与当初你送进宫里的那块有何区别?”
手心的玉坠牵着红线落下,便是昏黄烛光也遮不住的润泽醇厚。
孟淟一见也坐直了身,同块玉石做的坠子她也有一枚,但怎么也比不过供进宫里的那枚。
她唤下人取来丝绒托盘,去了那块玉,在堂间传看。
众人皆半疑半惊,唯有韩婧早已确认了他的身份。
上天垂怜,没叫大公子的骨血孤苦惨死在幽都,受北狄人□□。
她眼中不觉已有泪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