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的手指抚过那块石头,觉得神奇,又好似早就定好的羁绊牵连着他和罗綦的相遇。
晏行怔怔道:“流火砸下的那天我刚好出生。”
罗綦想了想,她好像确实听过这样的传言,只是早就忘了。
但她也知道和这种灾祸连在一起,特别是天家人来说,这事儿有多不吉利。
她搂紧晏行,吻了吻他的发顶,柔声道:“那你的生辰就是十月了?跟我同月。今年是你当我夫郎的第一年,我定要替你好好操办!把之前的年份全都给你补回来。别同我省钱,你妻主有的是钱!对了,咱们到时还可以把婚事一同办了,要热热闹闹的。”
晏行本还在惆怅,被她闹得哭笑不得,轻踹了她一脚,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。
一下,又是呲牙咧嘴,人仰马翻,闹腾得不行,却都没有困意,想永远留在这一刻。
情意相通,恩爱绵绵,无所顾忌,没有比这更好的良夜。
头挨着头睡到清晨,罗綦被一阵敲门声惊扰。
她的身体足够强健,又休息得够久,就算中途来了场大汗淋漓的运动,还是很快恢复了生气,面色红润健康,根本不像两天前病怏怏的模样。
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。
晏行累得够呛,在她身边咕哝了声又捂着耳朵翻身睡过去。
罗綦轻笑着把他挪进里床,撑着摆放在床边的木头拐杖去开了门。
柳怀瑾负手在门外,脸上还带着两块黄紫,不见急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