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来之不易,她很珍惜。

递上一只鸳鸯鎏金的杯子,盛着她们的合卺酒。

在罗綦的灼灼目光下,晏行与她把臂喝下了这一杯,从此荣辱与共,生死相依,眼中唯有彼此。

在晏行心里,罗綦既给了他这个诺言再反悔不得。

罗綦收了杯子,捋尽床上的杂物,把晏行抱上了床。

顺利成章的□□,与上次那回疗伤的苟且不同。

罗綦吞噬着属于她的每一寸,在晏行耳边念念着多少年的思念和热烈,快要将他烧化。

她们有足够的时间让对方适应自己,来感受这份极致的美妙。

间歇的片刻,晏行终于有些时间想点正事。

他推了推覆在他身上满身是汗的女人:“今后你可有什么打算?进了金陵你便是天子朝臣,该纳税要纳税,军饷也该从户部申请。总之一切都要合规矩办事,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自由随意。”

晏行不确定罗綦是否真的能忍受这些禁制。

罗綦的手指绕着他的发丝,故作委屈道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?”

晏行抿唇,偏过头,把细嫩的脖颈都曝露在虎口之下,被细细密密地啃咬着,随着她的力道发出几声轻吟,指尖嵌进了她这几年愈发坚实的铜色肌肤。

“阿行,安心做我的夫郎就好,一切都有我挡着。”

此刻的他只需要享受当下,不问以后。

要是忍不了,干脆打破便是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婚期一过,金陵城风头最盛的新晋驸马罗綦上了她第一个早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