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那些人都是官场混迹的老油子了,也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吓倒,还抱着几分侥幸。
这不怎么找他哭诉得这么勤快。
他管不了罗綦在外头的事儿,也只能回一句爱莫能助,他不知晓详情而已。
从此,外间都是流言,驸马与长宁帝卿根本就是貌合神离,为了利益才绑在了一块儿,毫无感情可言。
晏行回府的时候,罗綦正蹲在墙脚喂小花。
小花已经是头老猫了,本就不爱动弹也吃不动鱼干,只能磨点粉调成糊或者将泡软了的东西给它吃。
罗綦经常自己动手,觉得挺乐呵。
毕竟她一路留下来的东西也不多了。
罗綦在家穿得随意,还是以前的粗布麻衣,利落干爽。
她拍拍手,想去抱倚在墙边抱臂看他的晏行,又想起手上还脏,干脆负在身后,与他并肩回屋。
“进宫了?”
晏行点头:“去看看青蔼。”
没有提她今天在朝上的事情。
晚风静悄悄在指尖流过,有些微痒。
到底是没忍住,罗綦抓住晏行的手,染去一抹脏灰,通身的浮躁都静了下来。
“改天我们也该一家人吃个饭。”